第二百五十章 最后一星(2/7)

手,又说,“你快回去?他在等你,他一定很着急。”

镜花点头。

她知道白小叶嘴里说的“他”是谁,他是个路痴,出了家门晃两下,他也许就找不到家了。

花在柔阳下轻颤,比昨日更憔悴更无力。

叶小云矗立在高墙上,院子里很安静,因为终年没有别的人过来,只有镜花过来,她非但是叶小云的眼睛,也是他的智囊,更是奶妈。

没有镜花,他也许很快会闷死、饿死。

见到镜花回来,他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,他就直接说,“有什么情况?”

镜花走过去,依偎在他怀里,柔声说,“白小叶没有参与这件事,但他明日会过去。”

她又将白小叶说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次。

叶小云点头。

两个丫环停在门口,手里捧着甜果跟糕点。

镜花笑了,“你娘亲真的好关心我们?”

叶小云没有说话,垂下头在沉思,瓜果跟糕点已放在桌上,桌子已在外面,镜花正愉快的招手,“快下来,真的很好吃。”

他下去并没有吃,犹在沉思。

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镜花眼中已有关切之色。

“白小叶会过去,我为什么不去?”叶小云又说,“我也很想见识一下群雄群豪的威风。”

他笑了笑,又接着说,“还有这其间必有蹊跷,我也要看看是谁在后面做这件事。”

“好的。”无论叶小云说什么,她都顺从的点点头。

叶小云已微笑。

白小叶没有笑,甚至连动都懒得动,一个人静静躺在草地上,欣赏着灿烂夺目的残阳悄悄下沉,晚风中已有凉意,他才拉了拉衣襟,往街上掠去,他买了十几只天津狗不理包子,风鸡,切牛肉,还有两坛女儿红。

他希望自己老子的朋友能笑一笑。

云白的确在笑,在睡梦里就在笑,门悄悄推开,她睁开眼睛,就看到了白小叶。

并未燃灯,黄昏犹在,大地一片寂静。

“你睡的可好?”

“很好。”云白笑的愉快急了,可她的心也变得些许发冷。

夜色已降临,她也该出去见一个人,一个自吹自擂满带正气的胡子。

她吃的并不多,喝的酒也不多,瞧着白小叶替自己买的食物,她的心不由生出一股热意,她忽然想将他拥在怀里。

“你要出去?”白小叶似已看出了她的心思。

“是的。”云白解释着,“有几个不想见,却又不得不见的人。”

白小叶点头,将杯中酒喝尽,又说,“需要我过去不?”

“不需要。”云白又说,“你还有别的事可做,而且很重要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“你需要好好休息,明天也许要应付很可怕的人。”云白笑了笑,又说,“所以你多吃点,吃的多些,睡的才舒服。”

云白慢慢走了出去,又将门关上。

白小叶一个人静静的吃着,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寂寞,忽然也想找个女人来释放自己积压许久的苦闷与冲动。

并未燃灯,他喝完最后一滴酒,就缩在床铺上熟睡着。

风更紧,落叶萧萧。

胡金言激灵灵抖了抖,喝口酒就打开窗户瞧着外面的月色,边上散落着点点繁星,却显得更寂寞更孤独,难道不圆的月色无论怎么看都显得寂寞?

他也寂寞,他也跟其他四五十岁的男人一样,在夜色空虚到无法忍受的时候,也会找找乐子。

对面就有一群女人向他招手,晚上笑着向你招手的女人,大多都很大方,只要你愿意付出一点点银子,你可以从她们身上得到一切,而且很彻底,她们绝不会令你失望。

胡金言打开门就叫进来两个最顺眼的女人,她们都已不再年轻,脸颊上涂抹的脂粉,也许比墙粉还要厚实。

她们瞧着胡金言,就像瞧着自己一生的男人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小红。”小红的眼睛很犀利,也很发亮。

小翠的却不同,她的眼睛却很朦胧,朦胧如春梦,她说,“我是小翠。”

胡金言鼻子已在上下剧烈喘息。

小红痴痴的笑了,她说,“是不是想的已发疯了?”

胡金言不停点头,他的手触摸到小红的手时,心中的情欲几乎要爆炸,他几乎无法控制住。

门并未关上,窗户更没关,外面那轮月色仿佛在讥笑,讥笑世人的庸俗与贪婪。

小红痴痴的笑着指了指那扇门,又指了指那扇窗户,她是女人,也许对那种事总喜欢神秘一点好,至少关上门。

胡金言点头,他又说,“关好了,我有重赏。”

小红痴痴笑着去将门关上,然后又将窗户关上,外面的风吹在躯体,冷的她不由轻颤,她拉了拉衣襟,甜甜的笑了笑,她们衣服穿的本来就不多,做这种生意的女人也许都不会穿的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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