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节(1/2)
“当然能!道理是一样的!只要我们互相包容,互相爱护,为什么就不能走到一起?”白建生没有丝毫迟疑便应了这一句,却创造这句话用在他们两身上怎么这么别扭?急忙转头看了陈兰薇一眼。
陈兰薇笑道:“看啥?咱又没答应你什么,即便有这种可能,那也分歧适,咱们不是志同道合。”
“为什么不是志同道合?我们不是同道吗?怎么不是志同道合?”白建生不解,眼睛里布满疑虑。
“谁说志同道合就能走到一起?随便抓两个同道,你把他们‘志同道合’到一起看看?”陈兰薇脸色一下沉了下来,“行了!不说这些男欢女爱的东西,打仗期间说这些分歧适,说说你刚才为啥不兴奋吧?”
刚说得兴起,有了那么一点儿味道,陈兰薇便踩了刹车。这女人真是怪!白建生又一想,陈兰薇不怪,那才真叫做怪!她就不叫陈兰薇了。
白建生举起水壶,狠狠地灌了两口:“为什么不兴奋,你难道不知道吗?当初成立飞虎队的时候,你也在场,多少熟悉的面貌,现在还剩几个?方雄就义了,田振林就义了,岳希贵、李世言、郭二柱、周小红……他们都就义了,郑雷负伤也离开了飞虎队,我问你,接下来还有谁会离我而往?是你吗?还是李玲?还是肖武他们……”说到伤心处,白建生眼里噙满了泪水,双手捉住陈兰薇的肩膀,摇摆着,那水壶里的酒都撒到陈兰薇身上了。
陈兰薇第一次看见一个如此刚强的男人,一个连逝世都不怕的男人,一个打了都不知道疼的男人,一个经历过无数次战斗,目睹过无数就义,受伤流血都不流泪的男人,竟然为队伍里失往几个人而伤心流泪?这是咋回事?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看来,无论怎么刚强的男人都是会流眼泪的,只不过是未到伤心的那个点罢了。长时间累积的哀伤,长时间的忍痛,到了今天被开释出来,再壮大的人都会流泪的,何况是有血有肉的白建生?同样经过战斗的陈兰薇当然懂得这样的心情。她想安慰几句,却说不出口,看待这样的男人,不用多说什么,只管静心陪伴就是。
陈兰薇用鼻子嗅了嗅撒在衣服上的酒,然后从白建生手里抢过水壶,闻了闻:“难怪闻到一股酒味,就是不见酒瓶子,你可真会想的,用水壶装酒,这样同道们就不知道你这个队长‘偷酒喝’了吗?”
“什么偷酒喝?我一个队长要饮酒,还用得着偷吗?笑话!”说着,白建生伸手想要回水壶。
“不是偷酒喝?把酒装在水壶里给谁看?还嘴硬!直接端个酒瓶不就得了?”
“你管不着!也不要你管!”
“是!咱管不了你饮酒,但是咱可以监督你的工作,饮酒误事行了吧?”说着,陈兰薇举起水壶自己却灌上了,这下反而把白建生吓了一跳,心里揣摩,这女人真是的!劝别人别饮酒,自己却喝上了?
陈兰薇“咕噜咕噜”灌了几口酒,抹了抹嘴,“给!”把水壶还给白建生。白建生晃晃水壶,“这喝的?你给我慢点!一下搞往那么多。”说着自己也灌了两口。
灌了几口酒的陈兰薇傻笑道:“唉!你说的没错!这世上本来就是没有不散的宴席,曲终人散,天经地义!有人逝世了,有人走了,人生如梦,戏如人生,到头来不就是个故事么?这个故事里,有你有我,说好听的就是好汉留名,彪炳史册,树碑立传;说得卑微点的就是遗臭万年,臭名昭著,千夫所指,逝世无葬身之地……历朝历代皆如此:胜者为王,败者寇,亦正亦邪,亦邪亦正,就看你怎么看了?故事里的人多为‘身是主家的人,逝世亦主家的鬼’,或效忠,或报国,或效道,逝世有其所,都有道理,不过是信心、态度不同而已,有时候你还真分不清个善恶来。打个比喻说吧,抗战时候,咱们恨日本人,同样日本人也恨咱们,咱们恨他们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,他们恨咱们拼逝世抵抗,不服奴役,奇怪的是那些想要驯服别人的人,却十分钦佩和尊崇咱们那些拼逝世抵抗,不屈不挠的好汉,譬如说抗日好汉左权和张自忠吧,日本人就十分佩服和崇拜,甚至把他们的对手张自忠将军誉为东方的‘战神’,你说怪也不怪?为啥会这样?跟他们想要驯服的初衷不符啊?”说着,陈兰薇把探听的眼力投向白建生。
这个问题有点难,白建生想了一想,说:“只能这么说,抛开态度往看问题,无论是什么人?哪个朝代的?甚至哪个国家的?崇尚好汉,敬畏好汉都是一样的!我们**人有我们**人的好汉,其他的政党也好,国家也罢,他们也有自己崇拜的好汉和偶像,不过,无论是什么样的好汉,我认为,只要是国民认可的好汉,就是我们党的好汉!就是我们的好汉!你说哩?”
“说得对!所以,不论是方雄也好,田振林也罢,还是其他的同道,只要他们是为国民而逝世的,都是咱们的好汉!他们的就义是值得的,咱们没有必要太过于难过,这样想是不是心情会好一些?”陈兰薇委曲笑了笑,“不知道将来咱会咋样?别人会咋个看咱?”陈兰薇神情忽然变得暗淡起来,抓起水壶,猛地灌了几口。
白建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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