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 青州故人?(2/3)
“云州之行凶险莫测,微臣必当竭尽全力,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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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黄昏,一行人离开禹州,继续乘船赶赴云州。>
白天许七安带着虎贲卫和打更人同僚,在城里采购了一些时令蔬菜、酒水、米粮等物资。>
走的是漕运衙门的账,相当于白嫖了。>
当天夜里,船上伙夫给钦差队伍做了一顿丰盛的晚宴,酒足饭饱后,许七安盘坐在房间里吐纳。>
“宁宴啊,你昨儿没睡禹州教坊司的花魁,真是太可惜了。”宋廷风都替同僚感觉可惜。>
“嘿,那红袖娘子看不起咱们这种粗俗的武夫。”许七安说。>
“那是你没表露身份,你要告诉她你就是写出“暗香浮动月黄昏”的大才子,她还不急着自荐枕席。”宋廷风回答。>
许七安就有些纳闷:“既然这样,你怎么不帮我说?”>
宋廷风冷笑:“狗屎,老子嫉妒都来不及,替你扬名,然后眼睁睁看着你又睡花魁?”>
“你不也天天风流快活。”>
“能一样吗。”>
“关了灯全都一个样。”>
“是吹了灯吧。”宋廷风纠正道。>
油灯是用来吹的,关灯是几个意思?>
朱广孝同样在吐纳,听到这里,暂停了一下,睁开眼说:“除了教坊司的花魁,我看府衙那位吕捕头也很中意宁宴。”>
宋廷风一下子更酸了,“你怎么做到的?撩拨良家的本事太强了,教哥哥几手?”>
“哥哥?”>
“教弟弟几手。”>
“你得叫声爹。”>
“滚!”宋廷风一口拒绝,他以前被许宁宴用同样的套路给骗过一次。>
“叫不叫?”>
“爹。”>
许七安笑了。>
“什么意思?”宋廷风和朱广孝没听懂。>
“要走心啊,不要走肾。”许七安道。>
“好像有点道理,但你真的有资格这么说吗。”宋廷风说完,忽然怒道:“你又骗老子一个爹,赶紧喊回来,不然我宰了你。”>
他说着就扑过去,准备强人锁男。>
这时,三人耳廓一动,听见外头传来呼救声。>
“出事了...”许七安一脚蹬开宋廷风,顾不得穿靴子,冲出了房间。>
两个同僚紧随其后。>
几乎在同时,修为高深的银锣们也冲了出来,随后是铜锣。>
夜里没有行船,停泊在一处水流平缓的地带,漆黑的水面,一个虎贲卫的汉子使劲的扑腾,时而沉入水中,时而用力钻出来。>
他看起来是会游泳的,但水底有什么东西拉住了他,死命的把他往水里拖。>
“哼!”>
船舱里,传来姜律中的冷哼声。>
那落水的虎贲卫一下子像是解除了束缚,浮上水面,没有继续往下沉。>
甲板上的打更人丢下绳索,把他拉了上来。>
这个时候,又有许多虎贲卫从舱底冲了上来,披坚执锐,神情紧绷。>
“没事了,只是有人落水。”许七安扭头安抚了一句,接着,转头审视着落水的汉子,看见了他脚踝处,有一个青紫色的手印。>
“怎么回事?”一位银锣问道,他是姜律中麾下的银锣。>
本次带队的是金锣姜律中,除了许七安这个被魏渊指派历练的,其余打更人都是姜律中麾下。>
至于宋廷风和朱广孝,则是许七安拉着一起来的,因为出差的补贴太诱人了。而且又有立功的机会。>
那汉子吐了几口水,很快就恢复了,只是脸色有些惨白,估计是被吓的。>
“卑职喝多了酒,刚才跑到上面来放水...突然听见水里有人叫我,低头一看,是已故的老母。>
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想起老母亲抚养我长大的点点滴滴,悲恸万分,就跳了下去。>
“落水后卑职就清醒了,即使老母亲化作了鬼,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。可那东西死死抓住我的脚,把我往水底拖....”>
“是水魅,”一位经验丰富的船工,有些惊恐的说道:“人死后尸体化作的阴物,经常诱拐路人落水。这运河每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,阴气日积月累,催生出水魅在所难免。>
“大人们夜里还是不要出来了,水魅从不上岸,只要不到甲板上,就不会有事儿。我们出船时,每到夜里,吃喝拉撒都在舱里。这是行规。”>
众人不由的扭头,看向了漆黑的水面,大晚上遇到这种事儿,怪渗人的。>
有了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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