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(16)(2/3)
是死路一条的,说来也奇怪了,连续好几天吃了山间的野果野坚果,倚衡感觉到体内真气不断得在凝聚,看来外界的传说真的不是传说,这是一片被仙气眷顾的土壤,方能育出得天独厚的果子,毛团也继续替倚衡疗伤,
那是个百鸟争鸣的晕绕清晨,倚衡被丛林里早起的鸟儿的叫声唤醒了,她突兀得睁开了双眼,模模糊糊的好像看到了一些什么东西,她想努力得看清楚,初日冉冉升起的第一缕光线,就像是一束极富有攻击性的聚光直灼于她的眼睛,她的眼睛下意识得闭了起来。因为持续几天处于一种幽闭昏暗的状态下突兀的光直接雪上加霜。倚衡的心里又咯噔了一下,完了完了,刚刚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,现在又废了现在又废了。倚衡揉了揉眼睛,休息了片刻。复又试探性得睁开了,喔哦,她惊讶得嘴都合不住。
她是又惊讶又喜,重返光明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,原本灰烬般的内心,刹那间又复燃了。世间原来是如此明亮美好的,她又能看见远处的风景了,山山水水壁玉溪谭了,水雾萦绕郁郁葱葱的枝叶,
泛着淡季的光亮,兴许是因为短暂失去光明的原因,她显得格外得珍惜,看东西也是异常认真,她觉着眼前的山景是最简单的幸福,那几天在黑暗中如同置身黑暗的漩涡之中,让她一度丧失信心,悲观充斥着她的内心,她讨厌这些不良的情绪,试图用内功逼走它,可惜内功左右不了自己的思绪。再也看不到斑斓的颜色了,再也看不到各种颜色的花了,阿娘的笑。现在恢复了,自然是要大饱眼福了一番,他又将目光收回,积聚在自己的怀里,那只陪伴自己许久的毛团猫科,
只是那只毛团再也隐瞒不住真实的身份了,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,是一只大脸猫小虎,它蜷缩在倚衡怀里睡得很安稳,就像是一个糍粑团一般,它毛绒绒的,额头醒目的王字代表着它丛林之王的地位,神圣不能侵犯,让人一步也不敢小觑它。它长得很可爱。然而对于它的身份倚衡也并不怎么惊讶,
经过几天的相处,她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,哪里乖巧的动物会在半夜乱嗷嗷的,只有怀中的毛团。毛团还在睡梦中,倚衡轻轻将毛团放下,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棉絮,嗷呜嗷呜,小虎做恶梦了,身子抖颤张着血盆大口,用力得撕咬空气。在睡梦中与猎物搏斗。撕咬过程中,一颗珠子直坠它的头顶,那颗珠子就像天上的繁星一般,闪闪发光。幸亏小虎脑袋硬。不然早就死了,
倚衡颇为好奇走过去,捡起被小虎嗤之以鼻的珠子,那珠子看上去跟珍珠一样,闪烁光滑,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混天独厚的珠子呢!既不是贝母珠也不是海螺珠(美乐珠)。但是倚衡敢肯定,这颗珠子必然是宝贝。既然珠子让她捡到了,那便是缘分。横竖落在此地也是回归自然,倒不如让她拿了去,倚衡便将那颗珠子收了起来。归为己用,烁烁山灵气地精,多奇兽怪石,
身边的奇兽小虎一路尾随倚衡,保驾护航。让倚衡免遭其他的凶猛野兽的伤害,还将倚衡引到一处杂树遍布的石崖。那石崖黑糊糊的瘴气围绕,之前听阿娘说过,瘴气的来源大多源于腐烂的动物尸体,经过时间空气的发酵下释放的毒气。倚衡知道石崖里必然堆积了不少腐败的动植物的躯体。堆积腐败的动物尸体警示着石崖内的危险,加上对毒气的敏感。倚衡很确定石崖的危险。倚衡虽然不惧怕毒气,但是她也不想进去,只得原路折返。正所谓天外有人,毒外自然也是有毒的,鬼知道石崖内有还有多浓厚的毒瘴。她一个凡体肉胎肉做的,也经受不住未知毒瘴的侵蚀。思考再三,她实在是找不到非要进去一探究竟的理由,何必以身犯险呢?把命搭在悬崖死亡边缘呢?
“原来是个胆小鬼啊!”一声蔑笑从毒气迷涨的石崖内传了出来,倚衡一转身,只见一身着粗衣懒散步活像个小王八,走路一撒一撒的洒脱的很。一个小王八模样的男人,居然从毒气迷涨的石崖里毫发无损地窜了出来。因而他着了一身格子绿。她暂且称他为小王八吧!他面色红润举步矫健有力。比倚衡身侧的毛团还要壮硕呢!直觉告诉倚衡眼前的小王八,他不是个普通人,当然了,还有另外一种可能,那就是她鼻子坏了,已然分辨不出毒瘴。为了推翻第二种猜测,她抱起了身侧凶狠瞪着王八的毛团,整张脸埋在了毛团蓬松柔软的毛发,
她嗅到了一股浓浓的母老虎气味。倚衡之前翻山越岭跟母老虎打过交道的,那股熟悉猫科动物的味道已然存进了倚衡的记忆库。而毛团的味道与那只母老虎身上的“体香”是符合的。可以推翻她的结论了。他可不是普通人,但是就算不是普通人又如何,谁敢骂她,说她一句不是的,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怼给他,并且是狠狠地怼回去。
“你有病吧!你才是胆小鬼呢!”倚衡狠狠地瞪了那小王八一眼,转身抱着毛团便要离开。那小王八叉着腰,打量着抱着小毛团的倚衡。
“一只母老虎抱着另一只母老虎,果然是臭味相投。”母老虎三个字,犹如冬日凉水醍醐灌顶迅速浇下,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母老虎了,因为母老虎三字是跋扈、凶悍、蛮横无理的代名词。那小王八说她是母老虎,这不是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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