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八(6/7)

可以这样做。”

“他是事先已经将铁环扭紧了,给犯人戴手铐,那会先扭紧了。不过,如果手铐卡得不是太紧,手腕可以在手铐里活动,如果懂得一些技巧,也有这种可能。但手铐一般都是卡得很紧的,所以很难扭断。再说,这都是江湖上的秘密,外人是不知道的。”

“刘天贵知不知道你能看出来?”李从年问。

“这很难说,不过,既然是表演,他就是知道我能看出来,他也不会介意,这就像变戏法一样,观众里有同行,是决不会拆台的。”

李从年感慨道:“真是隔行如隔山,各行有各行的门道。不说不知道,一说吓一跳。”

说罢,两人一齐哈哈笑起来。

过了几天,铁牛和金锁等个徒弟决定报名当见习警察了。报名后,刘天贵当场就批准了,并任命铁牛为见习警察班的班长,金锁为副班长。

临行前,五个徒弟前来向师傅和李从年告别。个人一齐跪倒在二人面前,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。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,然后一齐放声大哭。

师傅说:“以前我说的话,一定要记在心里,我就不重复了。今天我还要告诫你们,穿上了这身警服,就多了一份权力,多了一份势力,你们一定要记住,不能仗势欺人,不能干违法的事。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记住没有。”

人齐声说:“师傅放心,都记住了。”

告别师傅和李从年以后,五人又来和师兄弟们告别,大家一直将他们送到村头,五人挥泪而去,师兄弟们都哭了。

个徒弟走后,李全胜心情一直不好,怅然若失,师徒如父子,这几年的感情,那能一下子就过去了。李从年也看出来了,经常和李全胜聊天,化解他的郁闷。

二龙每次回来,都带回一些坏消息,这一次,二龙回来后,垂头丧气地说:“完了,日本军队占领了南京。”

大家一听,都愣住了,南京是中国的首都啊,首都被占领了,那不是亡国了吗。

李从年问:“那蒋委员长呢?”

“都跑到重庆去了,以后,重庆就是首都了。”

又过了不长时间,二龙带回更坏的消息,济南也被日本军队占领了。随后,青岛也沦陷了。整个山东的中**队全部都撤了,日军如入无人之境。到了这个时候,大家开始有些害怕了。

日本军队开始沿着胶济铁路推进,占领山东的各个县城。一队日本开进了县城,老百姓都躲在家里,大街上空荡荡的,一个人也没有,所有的店铺都关门了。

县长和县政府的主要人员都跑了,但刘天贵没有跑,他对全体警察说:“就是日本人来了,也需要警察,没有警察,整个社会就乱套了。这一点大家可以放心,家在县城的,可以回家呆着,不要穿警服,不要上街,你以前抓过的人,打过的人,可能现在会趁机报复你。所有的见习警察,一律呆在警察局里,我给你们准备好柴米油盐,自己做饭吃,把大门关好,不要上街。老老实实地呆着。”

当日本军队进城时,富田迎了上去,拿出自己的日本护照,对一个日本士兵说:“我是日本人,我要见你们的指挥官。”

这时,从一辆汽车里出来一个日本军官,富田一看,肩章上的军衔是大尉,知道是一个中队长。于是就把护照递了上去。大尉看了一下,问:“全县就你一个日本人?”

富田说:“是的,我在这个县城好几年了,对情况非常熟悉,我可以为你们提供帮助。”

大尉说:“首先要找个住的地方。”

“我早就想好了,城里有个教堂,非常理想,可以做为军营,但是神父是个德国人,不能来硬的。”

于是,富田带着军队来到了教堂。教堂大门也是紧闭着,敲了半天,才开了门。

富田和大尉见到神父后,大尉行了个军礼。神父说:“贵军到此有什么事啊。”

富田没有将神父的话翻译,直接对神父说:“他们想暂时住在这里,打扰了。”

神父说:“咱们两国可是同盟国,你们可别乱来。”

富田说:“正因为是同盟国,才和你商量,否则还用着商量吗?再说,因为是同盟国,你也应该帮助我们啊。”

“你们军队有多少人?”

富田将这句话翻译了,大尉说:“一个中队,不到二百人。”

神父听了以后,面露难色:“我们这个小教堂,那能住下二百人。”

富田说:“你们的礼拜堂就可以,把椅子搬走,睡在地板上就可以了。”

“那信徒们做礼拜怎么办?”

富田笑着说:“那就暂时行停了吧,战争期间,特殊情况。”

神父绝望了,在胸前划着十字说:“主啊,原谅我吧,这不是我的错。”

说罢,又对富田说:“我准备先回国住些日子,这里就交给你们了,但是,我的卧室你们不要动。”

富田把这段话翻译了,大尉一个立正,行了个军礼,弯腰九十度,说:“多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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