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:Monica（1/2）
这些天见到喜欢的东西就买买买的慕容终于入不敷出，无奈之下，她只好在一个叫江月的酒吧里打工赚钱。起初我并不知道她是来打工，我以为她是来寻欢作乐的，于是就尾随着看她是不是想做坏事，可酒吧里，慕容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，连声招呼都不打。
不过，我倒是喜欢上了这家酒吧，所以常来喝酒。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，只是觉得这里的歌好听。温柔而残忍的旋律在酒中佳酿，倒入甜蜜的回忆，再加上一滴酸涩的眼泪，那种滋味，简直像是一种毒品。
比起快乐，有时候痛苦更能让一个人沉迷。因为快乐都是一时的，短暂而浮泛，而痛苦则是永生的，长久而深刻。快乐带来的可能只是一种情绪，而痛苦伴随的则是完整的人生。
人生，谁不曾为它沉迷？
江月酒吧的造型很是独特，楼层斜斜地倾入川杨河，以至于几乎可以踩到河水。设计者似乎就是有这样的想法，故而将地板、栏杆和靠近河岸的墙壁设为透明。这样，每逢月圆之夜，明月的影子总是可以反射到酒吧内。我想，江月的名字大概就是从此得来的。想到这里，我突然记起了苏轼的某一句词——人生如梦，一樽还酹江月。
但不知为何，往往我想起这一句的时候，风马牛不相干的另外一句会像川杨河的鱼儿一样跃出水面——相顾无言，惟有泪千行。
“你也喜欢这一句？”女孩递给我一杯酒。
“嗯。”我随口答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我想了很久，但我还是只能摇头。
“你皱起眉的样子，像极了我一个朋友。他和你一样，忧郁起来，眉心会有一道很特别的褶皱。”
“是么？”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描述，我笑了。
“笑起来就不像了。”她有几分失落，蓝色的头发泛着寒光，“我走了，玩得开心。”
这个女孩叫onica，是江月酒吧的老板。我第一次注意她时，她在唱王菲的歌，音色以假乱真，第二次，则风格大变在玩架子鼓，打得有模有样，而第三次，也就是我认识她那次。当时我正在发呆，她拿酒杯碰我，“帅哥，你好啊。”那一刻我并不想说话，于是举杯示意，先干为敬。喝得有点急，皱着眉咳嗽了很久，她则咯咯地笑着，在我身后拍着我的背。
她说：“你很像我一个朋友。”
听到这种搭讪方式，我忍不住笑了。她发觉了什么，也开始笑起来。
这时她突然回头告诉服务员我是她的朋友，今天免单。接着，她点燃了一根烟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et。”
“我叫onica，是这里的小老板，以后想喝酒，就来找我。”
“好啊。”
“拜拜。”她最后瞧了我一眼，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了。
“i，onica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抽烟的样子……”
“很性感么？这是我听到的最无聊的搭讪语了。”
“o，我想说的是，女孩子抽烟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，少抽为好。”
可她笑了，她朝我走过来，将烟放进我嘴里：“但是男孩子抽烟的时候，还是蛮帅的。”
我吸了一口，将烟取出。
那一刻她的脸几乎贴在了我的脸上，我注意到她妩媚的一双眼，尽管她的妆很浓，但看得出她很漂亮，那张脸像九尾妖狐一样充满了诱惑。
我承认后来有一刻我动了邪念，回想起很久之前我渡过的那段迷茫的日子和当年的艳遇，我真的很想凑过去吻她。
当时她醉得很厉害，更是以泪洗面，可她仍然对自己不依不饶。又是一杯酒灌下，她讲起了她的故事。
“你知道么？我……很爱我的……男朋友。”
“你们分手了。”
“分了……不对，没有！我没说分……就不算分。”
“好，没分。”
“你知道……我为什么叫onica么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哥哥有一首歌，叫《onica》，唱的是一个男孩为了他曾丢下的女孩而追悔莫及，我很想他可以像那个男孩一样，唱着《onica》回来找我。”
“这是我听过的最美的英文名，他在哪？我可以带你去找他。”
“不要了……他……不会见我的……他死了。”
“死了？”
“他……是为我而死的……我们吵架了，为了气他，我想跳楼，他要救我，可是自己掉下去了……”她的泪水淹没了声音。
爱情里永远不会缺少互相伤害的戏码，这让人痛恨，也让人惋惜。落泪之前，我站起身：“你喝醉了，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这时，她猛地抬头，用一双深藏着妖魅的眼睛瞄着我，透着得意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才没那么容易醉，你中招了，要陪我继续喝。”
我始终没能搞懂女孩子到底是一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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