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要杀我(4/11)

现的,咱再等等看吧!”我没有想到,自己的一句话竟会这样,只能这样回复大哥,期望着那一幕重新出现。

大哥没再说什么,只是提了提精神,紧盯着灵前。

我拉了拉衣领,也不再难过哭泣了,和大哥一样,竖起耳朵,听着周围的动静。

过了半夜,灵前的香火也燃的只有二指高了,一直平静如常,没有任何动静,灵前的一对白烛将灵堂照得如同白昼,我上前去换了柱香,又坐回原地。

守了三天灵,虽然是强提精神,但毕竟精力不由人,慢慢的竟迷糊起来。

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,一股冷风从身后的门口吹了进来,我激凌一下打了冷战,顿时睡意全无。

我看看大哥,大哥示意我不要说话。

冷风过后,那对白烛又慢慢暗了下来,忽明忽暗的,灵前的烟雾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,逐渐清晰起来,极像老父亲生前的模样,但表情似乎很急,用手一直在向下比划着什么,我和大哥虽不敢说话,却都是一脸惊愕,不知老人到底还有什么事放心不下。

但那个影子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,或许是不能说话吧,反正一直手指灵前的地,一脸焦急的样子!

我想是不是灵前的地下埋着什么东西,就用手也指了指那一片地,表示自己明白了。这时,那个身影,表情慢慢释然放松了,也就慢慢变淡消失……

过了头七,事情已结束。我和大哥就又谈起了老人显灵的事,认为老父亲肯定是走的突然,有什么事没和我们交待,才显灵提示的。

就按我理解的那样,我和大哥找来两把铁锹,在老人手指的大概方位挖了起来。

灵前的堂屋地非常结实,挖了二尺深,仍没见什么东西,我正想放弃时,手中的铁锹却“咯吱”一声,好像挖到了石头一样。

大哥慢慢挖了几下,就见露出一个碗口大小的瓦罐头,不一会,就起了出来,确实是一个黑色的小瓦罐。

慢慢去除封口,里面是一块油纸团,里三层外三层的,打开一看,我和大哥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。

原来,一辈子省吃简用的老父亲,积蓄下这一包银元,舍不得花,因为走得突然,没有交待,死后还在为我哥俩操心……

胡大胆的遭遇虽有点恐怖,但他遇到的,毕竟是自己的亲人,虽说吓人,但它毕竟不会害人,比起不久之后,我在深夜中遇到的那头母猪精,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!

要说那个母猪精,就必须从村东头那个废弃砖窑讲起!

村东头是大地主胡德坤家的地,本来是块种金得金、种银得银的良田沃土,但因为附近的一片乱坟岗子,而沦落为没有佃户租种,没有长工伺弄的下等田地!

那片乱坟岗子,不知开始于什么年代,听爷爷讲,从他记事儿那时起,周围三里五村的,凡是暴病身亡、横祸而死、无主之尸、夭折之流的,统统都埋在那里。当然,像这样的地方,不太可能有多少好事让人碰上的!

大地主胡德坤说啥也不愿让那大块的良田摞荒长草,租子一降再降,多少收几斗粮食,也比种草养蚂蚱强啊!

俗话说,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在这儿成了低租之下必有人种!因为租子确实低少,村里最穷的佃户阿翔,就租用了那片地,本来以为田地肥沃、租子又少,伺弄一年,全家混个肚子圆应该没啥问题的,可没想到的是,刚种上庄稼不久,就出了怪事,差点把小命也种在那块田地里!

那天,老佃户阿翔锄草过午仍未回来,阿翔的老婆担心有问题,就领着大儿子一块到地里去找阿翔,老远就看见阿翔蹲在地里,好像在吃东西一样两只手不停的往嘴里塞着什么。

阿翔的老婆儿子知道事不对头,甩开脚丫跑到一看,只见阿翔目光呆滞,用手不停的往嘴里塞沙土吃,边吃沙土边喃喃的自言自语:好吃,真好吃,我再吃一点……

阿翔的老婆儿子知道阿翔肯定是撞了邪物,就赶快将他扶到家里……

后来阿翔说,当时他正在干活,就看见几个人走过来,让他歇会儿再干,并热情的拿出了很多的砂糖请他吃,看着那黄亮亮的上等砂糖,自己就不由自主的抓起来就往嘴里塞,谁知道,那砂糖就是沙土啊……

阿翔吃砂糖的事发生以后,就更没人敢种那块地了,大地主胡德坤眼看地就要摞荒了,没办法,就在那建了一个砖窑场子,雇人挖土制坯烧砖头。

但没烧几窑砖,因为晚上负责烧火守窑的乡民老是听到附近婴儿哭、大人泣的,吓得谁也不敢再去了,换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人去守夜,一样是屁滚尿流的跑回来!

天长日久,那个砖窑慢慢的也就荒废了,只是种了些平时不需要怎么管理的红薯在那听天由命、靠天吃饭吧……

听爷爷辈儿的人讲,住在废窑洞的那个大家伙,可不是一般的大猪野猪(那当然,否则早就被人改善伙食了),而是一头能说人话、两眼如灯的母猪精!白天找它找不到,晚上碰见吓坏人,多在月黑风高或电闪雷鸣时出现!


本章未完,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