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9 阴阳五行（1/2）
偷天阁，白凌小姐卧室外的起居室之中。
贾晴明盘腿而坐，听着白凌小姐的讲解，此时两人正在这蓬莱镜熏香形成的复制版偷天阁房间里，室内四方之中，各有一团团肉眼可见的灵气，它们正随着白凌小姐的声音，出现在半空之中，像是渐次点亮的灯盏。
“木属东方，其色为青。”
东方的方位，亮起一团青色的灵气。从这灵气团之中，贾晴明似乎能看到色彩的渐变，内核之处为嫩绿之色，像是早春第一株抽芽的嫩绿，而后这种象征生命的色彩向外扩散，最终渲染成为盛夏的繁茂之绿。
“火属南方，其色为赤。”
南端之位，一团火红色的灵气升起。这火焰的灵看起来处于一种极其不稳定的状态，仿佛它本身就是一团燃烧着的烈火，不停地发出阵阵噼啪的聒噪之声。让人觉得好像一不留神，它就会燃烧起来一般。
“金属西方，其色为白。”
西方有灵气凝聚成团，那银白色的光华之中似乎是完全安静的，反射着这室内的光，散发出某种圆润的光亮。但当贾晴明仔细探查之时，却又立刻注意到，从这银白色的光团之中，竟不断向外散发出一种刺人的锋利之感。
“水属北方，其色为黑。”
水汽突然出现在房间之内，毫无征兆的，那深如墨色的水之灵气在北方出现，仿佛是一个不断泵出水来的漩涡，但那旋涡到达灵气团的边缘就消失了，或者说是，到了被白凌小姐人为圈定出的边界之处，这水之灵气便无法继续延展。
“土镇中央，其色为黄。”
这四团灵气的中间之处，有土黄色的灵气迅速形成。这是四团之中最不像是“气”的存在，因为它几乎是固体，也并无灵气的波动，极为沉稳，几乎是一团沉重的死物。
这五团灵气稳定于各自的方位，本身又是处于不稳定的喧嚣之中，好像位于一个稳定却又不稳定的临界点上，同时保持着两种状态。
不，仅仅是其中一种，却又随时可以转化为另一种状态。
像是薛定谔的猫。
一直处于两种状态的叠加态，只有人为的“打开箱子”，才能使它向其中一方倾斜。
“此为五行，便是华夏基础的五种元素，分别对应着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、五位古老的天神，以及五只守护神兽。”白凌轻柔地说道。
而后，她把这“薛定谔的箱子”，打开了。
五只气团在白凌的控制下，一个接一个地坠落在地，中间相隔一个留给贾晴明仔细观察的时间。当这些灵气团接触到房间内铺设的木质地板上，一接触到外物，便立刻显露出一种极为不稳定的形态。
东之木气，在地板之上迅速破土而出一些嫩绿的芽，而后生长出一片微缩版的森林，恐怕若不是白凌小姐要把这力量控制在这小小的房间范围之内，恐怕真的会成为真正的森林之态。
“木气司生长。”
南之火气熊熊燃烧着，此刻终于有如是真正的火焰一般，将木地板灼烧为灰烬，然而在此之后，它依然燃烧着，在失去了燃烧物的前提下，仍然跃动着，仿佛是火焰精灵的舞蹈。
“火气为燃烧。”
西边银白色的金气，表面上看来是毫无波澜，然而当这气团接触到地板上的时候，变化突然产生，那木质地板上竟凭空出现了一道道的划痕，而这些划痕都犹如是出自极其锋利的利器之下，只是一团银白色的灵气，却好像有千万把刀剑。
“金气主破坏。”
深如墨色的水气坠落，仿佛是液体却又被拘束着，没有肆意地流动，很快那接触之处的木头变得腐烂发霉，分解入水气之中。
“水气纳万物。”
中央的土气依然没有任何反应，仿佛只是一块石头落了地，屹立在正中的方位，它才是这五行之中最稳定的存在，下面的木头地板和这土之灵气各自安好，没有产生任何的反应。
“土气如磐石。”
白凌一一说完，也将这些在贾晴明的面前尽数展示了个遍，而后带着些总结意味，开口说道：
“这就是五行之术。简单地说，就和阴灵吸引鬼怪是一样的道理，以灵气吸引五行元素加入，就可以依靠这些元素产生相应的效果。而这些元素说白了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，它们是……概念。”
概念，白凌小姐又一次提到了这个词。
上一次她就提到了很多的概念，那薄薄的可能只有百页的妖鬼手册，却能容纳近千的页数，就是用了百与千同样是“很多”的概念。
而这一次关于五行，白凌小姐依然提到了“概念”……
“所以说……这种……五行的法术，也是在……运用概念？”贾晴明大胆地猜测道。
白凌对他的问题微微颔首。
“没错。木是生长的概念，火是燃烧的概念，金是破坏的概念，水是容纳的概念，土是坚实的概念……所谓金木水火土的五行，只不过是把这些概念给具现化了，只是为了方便思考而设置的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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