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真相（2/2）
为由，延缓了它们的死期。而且我们保证我们会好好看管它们，等到它们足够我们族人分食的时候，就把它们杀了。”
“于是你们就趁它们将要成年的时候，把白老虎放了，还骗黑老虎，白老虎已经被人类杀了？”
“你们怎么知道？”
“猜的，请继续。”欧绮怜打断公输宇。
“我们双生族只有通过布牙山之后，再翻过一座山，才能到达外界。所以我们断定黑老虎杀完人类只能往布牙山方向跑，而我们族人，肯定会往那个方向追。这颗用来布结界的种子，是我们早期到巫族的时候换来的，本以为可以保卫自己的族人，没想到……”
“没想到，最后竟用来害死了自己的族人。”公输宇和欧绮怜同两位圆形一起发出叹息。
“其实我们也不想，只是当时，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，我们人类迟早也是要因为食物短缺而自相残杀的。最后，他们也是在布牙山上相互厮杀致死的……”两位圆形再一次垂下头，跪在地上，“啪嗒”、“啪嗒”……
“请继续。”
“后来我们两个就把许多人类的种子改种成了其它物种的，一来控制新生人类的速度，二来也给人类提供食物。还偷偷编了你们所听到的故事，欺骗新生的族人，每个月进行一次族比，来控制我们族人的发展速度……我们自知我们亲手害死了无数族人，早就该死了。但我们希望两位新族长能吸取我们、还有四百多年前的教训，好好斟酌一下……”
欧绮怜并不发言，而是静静看着公输宇。
“对，你们确实该死。”公输宇完却把两位圆形扶起，欧绮怜也上前帮忙。
“请两位新族长处罚。”
“你们确实该死，但你们更该为了双生族能继续生存下去，而活着。……其实黑、白老虎，它们并没有死。只是它们把四百多年前的真相告诉了我们，所以我们才知道这么多。”
两位圆形听到公输宇的话，又惊又喜：“真的？”
“当然。知道了真相，我们已经做出决定，不再管双生族和黑、白老虎的事了。”
两位圆形还没有继续回话，就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了。
公输宇和欧绮怜脑中闪现出“游戏结束”的提示音。
随后，笑面人出现在两人面前：“恭喜通关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接下来是游戏通关的采访，请二位不要介意。”
“请吧。”“嗯。”
“请问，二位觉得二位在这场游戏中，这么做，对吗？”
欧绮怜又没有回答，握着公输宇的手，等待着公输宇回答。
公输宇看看身边的欧绮怜，也看看笑面人，微微一笑：“就像两位族长，他们虽然害死了许多双手族人，却防止了双生族人后代为了食物而相互残杀。黑老虎虽然也杀了很多双生族人，但除了四百多年前，他主动杀的那些双生族人，它都出于自卫才杀他们的。严格来，我并不知道他们谁对谁错，所以，我也不知道我们的做法是对是错。但我知道，如果现在杀了族长，或是黑、白老虎其中一方，这个平衡又要被打破。最后，还是要发生比现在更惨烈的事情。”
笑面人听完不禁为公输宇拍手：“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，确实存在着这样一个地方，在发生这样的事情，我们考虑了非常久，最后和你做出了一样的决定——现在这种情况，已经是最理想的了，至少除了族长，其他族人并不痛苦。”
“真有双生族？”
“当然没有，双生族不过是我们为了增加游戏的趣味性而设定的，难道二位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？”
“……嗯……谢谢你们。”
“我们收集每个玩家处理这个游戏的方式，问他们同样的问题，来作为参考。你们给我们的，已经比我们付出的要多了，应该是我们谢谢你们……谢谢！”笑面人着，就在公输宇和欧绮怜面前消失了。只留下空气中回荡的一句话，“祝二位感情越来越好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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