壹佰捌拾陆:金子离间 最后一卦(1/2)
岐王在圣上面前大事化小,圣上,既然闲人斋关门了,就当它不存在吧!
我让魏贤之走了吗?
他心无大志,不走仕途,终难成气候,圣上,依老臣来看他终究是个麻烦。
来的时候神神秘秘,走的却鬼鬼祟祟,朕还没心思理会这些小事咧!这几日,李辅国去忙什么了?
我听闻他在永兴宫置办瓷器,侯尚书应该很清楚吧!说着,岐王瞥了眼对方。
侯玄松被冷不丁这么一问,毫无头绪,嗯呃是是是,圣上!
都建好了吗?
回禀圣上,已经收尾在即,请圣上亲阅。
下午,圣上在永兴宫散步,在一处殿内,李辅国恭候圣驾。
你的瓷器都置办好了?
瓷器都已置办妥善,请圣上过目。
圣上在古董架上来回查看,不错,不错,差事办的不错,赏!
李辅国心里却美得很,就在半个时辰前,他和张淑妃在盘算着算计岐王。
没有了魏贤之的帮助,岐王绝对不是我们的对,拿出一些打点游园君那里。边说贤之边不自觉地躺了下去。
鹤引以为他是累了,可走近一看他神情痛苦,匿冥君你快来看看,贤之昏倒了。
经过大夫的诊治,贤之慢慢苏醒过来,你们都在这围着我干嘛?
你的身体也太虚弱了,大夫说让你修养,不能再操劳!鹤引叮嘱着。
匿冥却极为不合时宜地说了句,这几年过得太苦!真不该去朔方!
贤之缓缓闭上眼睛,是我的错
鹤引看了眼贤之,转而看向匿冥,他不是为了自己,不也是为了你的知己魏卜。
不要争了,七郎,我明白你是心疼我的身体,但我若不去,又怎么会看透这些?
如今可是都死心了?
原是因为你们都支持我,我年轻气盛,可如今人终归是斗不过天,鹤引大哥,你先去帮我熬点粥。
鹤引眼一抬,怎么,你饿了?好,我这就去。
他前脚刚走,匿冥就看着贤之,说吧!
我知道你不是反对我,只是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。
不好说就不要说了,远离朝野我是赞同你的,以后就好好过小日子,你哥哥也不希望你再涉险了。
我只知道安兵不长久了,把游园君想办法带回来,我们就功得圆满了。
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?
贤之不解,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?
先知,我一直坚信你是先知,你看到的和别人不一样,你可以做一众人的向导和引路者,可是这一次你是被仇恨蒙住了双眼。
不对,七郎,哥哥的事,父母的事我都看得很透,也一点不勉强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向往之,绝非激进和执拗。
越是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越是在乎的很,你不是忠于这个所谓的超纲,眼前的圣上,你不入朝不就是不归心于他?
贤之沉默了,我承认,我一点从仕的意愿没有,我也不甘于为朝廷拼命,我只是周旋,只有叛党覆灭才是我给亡者最好的交代,至于大唐的命数那不是我能肆意揣度的!
所以你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你选择离开,是因为你眼里曾经明事理的圣上伤害了你重要的伙伴。
我离开是因为我看到了胜利的曙光,只要结局是好的,又何必在乎是在京师庆贺还是在东都欢呼呢?
你没去过战场,这一场真的就那么顺利能赢!
贤之格外坚定地说到,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后一卦。
最后一卦?匿冥吃惊不小。
没错,别问我为什么,我只知道是最后一卦,如果不准,我赌的可是我这条小命。
你就不怕万一有一个闪失,败了,你怎么收场?
国破人亡!
两个人相视无语,鹤引端了一碗白粥匆匆进来,打破了屋子内的安静。
我去看看蓝知更匿冥出去了。
鹤引察觉出他们的异样,吵起来了?
没有!
他怎么就会惹你生气?
他是怕我们没有退路。
已经落到这步田地,我们还要什么退路,难不成圣上还要对我们赶尽杀绝?
在圣上和李辅国面前我们都无需高估自己,他们要的是实力相当的对手,显然如今的你我,都太过弱小。
那张淑妃还拿金子来故意离间什么?
这或许就是她做事的手段,赶尽杀绝吧!
还好被你识破,不然我一个火气,游园君就算有朝一日回来了,也会怪罪我没能照顾好他的夫人。
还是好生照料着吧,你说呢,鹤引大哥?
是啊!还能怎么样呢
须臾在匿冥身边静静地站着,何必还去给他伤口撒盐?
我一口应下他撤出长安的意愿,他回来就一病不起,我问了那么多,他就是不肯实话实说。
既然你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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